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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间男人粗重的喘-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声音,让欧阳文筱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羞涩难当,却又舍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欧阳文筱看着对面背向自己的男人,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渴望,这想法一生起,欧阳文筱赶紧呸了自己一声,使劲捂住耳朵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欧阳文筱终于睡着了,直到被一种奇怪的声音给惊醒……
欧阳文筱迷糊的张开眼睛,习惯性向对面的床铺看去,映入眼帘的是让欧阳文筱差点惊叫出声。
对面的男子小腹处的被子高高顶起,两只手藏在被子里,口中呼呼的大喘气,眼睛闭着,一脸陶醉。
欧阳文筱经过口袋书的熏陶,几乎是秒懂对面在做什么,不由大羞,继而升起一股鄙视之意。
心想:太恶心了,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
她却不知道其实男生几乎90%都有过自渎的行为,这其实很正常的生理现象,只要适度对其本人身心,甚至往大了说,对社会稳定都是有积极作用的。
马成龙正沉浸在对明秀的幻想中,丝毫不知道对面的少女已经发现他的行为,这个说起来也不能怪马成龙。
隔间两个男女也太能折腾了,马成龙听力因为一次特殊机遇又十分好,几乎是全程听完这次为爱鼓掌的对话。
血气方刚的年纪,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场面,离开西南边陲小镇的前夜与明秀的缠绵还在脑海。两相叠加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。
马成龙也不例外,要是他今晚不释放,估计只能直立到天明了,所以他在等对面的少女睡着以后,才在被子下偷偷的自行解决。
可是万万没想到,对面的少女竟然中途给惊醒,马成龙正到了紧要关头,双腿笔直,来自灵魂的一阵酥麻的哆嗦。
得到缓解的马成龙张开眼,转头一看,看见对面少女正目含鄙视的看着自己,不由懵了。
心想,我哪个去,她啥时候醒的?此时的马成龙内心是崩溃的,25年的人生中,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尴尬的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醒了?”马成龙轻声问出了一个比较白痴的问题。
“你问我?我还想问某人呢,不知道这是公共场合么?做那么恶心的事,你怎么想的?”欧阳文筱也同样用极低的声音诘问。
“呃,这个……这个我也不是有意的。我看你睡着了才……”马成龙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麻蛋,我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啊,怎么就没忍住呢,这下糗死了,幸好白天这个叫欧阳文筱问自己名字,自己没说。
天亮下车后,就此分别,很难有机会再见面,想到此的马成龙不由松了口气。
“睡着了,你就可以在公共场合做那恶心的事了?”欧阳文筱气愤质问。
“做都做了,你说怎么办?我给你道歉?”马成龙想到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,不由也有点不爽的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