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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她被人陷害入狱,如今三年已过,她终于出来能去找那些当初陷害她人了。
与此同时路边的黑色豪车里,一脸色阴沉的男人朝窗外看去:她还没出来吗!
助理恭敬道:先生,应该快了。
嗯。
盛宴冷漠的答了一声:三分钟,我们就走。
助理:那需要请示一下夫人?
盛宴的脸色又沉了沉,他的母亲身体不好,所以他不想因为小事让母生气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今日才会过来见一个从牢里出来的女人。
哐当!
大铁门打开,一身材纤细的年轻女人缓缓走出。
那女人明明是从这种地方出来,可脚下坚定的步伐、脸上灿烂的微笑,就好像是逛了公园一般。
目标出现,助理迎了过去:时笙小姐,我们先生要见你。
时笙挑眉:你是谁?你家先生又是谁?
请!
助理弯腰又恭敬了几分,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她当年被害入狱的时候,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跟她断绝了关系。
所以,能接她的人是谁?
时笙跟了过去,助理帮她打开后座的车门,她顺势就坐了进去。
车厢里,男人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烦,而这股不耐烦在看到她时甚至成了烦躁。
时笙皱眉:你是谁?
这男人五官精致的帅气,隐隐约约让她有些熟悉。
此刻,男人抬眸朝她扫了一眼,那冷凝的目光迅速划过一丝久别重逢的意外,随即这意外被某股温怒压下:签了它,我们就认识了!
话音落下,一份保密协议就递到了时笙手中。
这是……婚约保密书:双方在维持表面关系时,必须做到认真、诚实。
什么东西!
时笙看着纸上的内容,整个心情都不好了。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嘶拉!
时笙抬眸对上男人的眸子,将手中撕碎的协议扔掉:我从不和陌生人开玩笑!
她居然说他是陌生人?男人眉梢轻佻,眼底酝酿着嘲讽刺,带着好久不见的鄙夷:云烟是我母亲。
云烟……她的干妈?时笙手上的动作一顿、
干妈和她一样,当初都是被人陷害入狱的,只是比她早出狱。
干妈让人来接她出狱,没什么问题,可这男人给婚约书是什么意思?
时笙重新坐回车里看向身旁的男人:干妈让你来接我,你递个婚书几个意思?
这女居然真的不记得他了。
盛宴侧目看着主动坐下的女人,眉眼里闪着冷凝:开车。
半个小时后,盛家庄园。
助理径直领着时笙去了更衣室,时笙小姐,这是夫人为你亲自挑选的衣服,夫人在外面等你。
嗯。
时笙将门关好舒舒服服的洗了澡,换上了早就备好的裙子,护肤品化妆品也都早早给她备好了。
时笙看着那牌子,不由得感叹,干妈都活的比她精致,顺手给自己上了一个淡妆这才走了出去。
庄园里偌大的草坪上,热闹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