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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子疼得几欲晕倒,同时更是惊惧被人发现,梅姿痛苦而害怕地承受着一切,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惶。身上增添了一道道的伤口,有的是被男人刻意留下,有的是被身下的石子磕伤。
一次一次的凌迟一般的痛苦好似没有止尽,本以为会晕过去却被下一次的疼痛惊醒,梅姿双手死死掩住嘴巴,眼睛无神地盯着天上散落的几颗星星,祈祷着残忍的酷刑快点儿结束。
当傅眀修放开她的时候,梅姿已经像是一片破布丢丢落在草地上,浑身青紫看不见一点完好的肌肤。她想要起身,却是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。
“明天玉柳就会搬去和你住,希望你们相处愉快。”相较于梅姿没有一片完好的衣物,傅眀修身上仅仅是微微有些凌乱而已,他一般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,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梅姿睁大眼,玉柳?
傅眀修讥诮地勾起嘴角:“就是你找爸爸告状说的那个野女人,你今天见过不止一次不是吗?”
是她?她要住进来?
梅姿想要问为什么,但是最后还是作罢。傅眀修要做的事情,从来没有她多嘴的余地,问再多也只会得到更多的羞辱。
“你尽可以再找爸告状去,不过他老人家出差去了,你的靠山自然也没了。”耸耸肩,傅眀修打算离开:“而且,我最是厌恶你总是拿爸来压我,所以,再有下一次,我只会让你你比这次更加生不如死。”
虽然父亲要求他和凤玉柳分手,但是在父亲回来之前他没有必要马上执行。想到凤玉柳的个性,他冷冷地勾起嘴角。
他应该可以摆脱梅霜这个该死的女人一阵子了。
傅眀修离开后,梅姿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。幸好,今天逛商场的时候尤访琴硬是闭着她买了件衣服,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将新衣服的标签剪掉换上,梅姿挪到草地上边上的长椅上坐下。直到力气恢复了些,身子也没那么疼了,梅姿才起身回家。
第二天,正如傅眀修所说,那个叫做凤玉柳的女人搬进了别墅里面。
“你好,以后多多关照。”凤玉柳对着梅姿伸出手,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微微挑起。
梅姿没有伸出手,而是淡漠地转身对管家吩咐:“给这位小姐收拾个房间。”
管家闻言也没有多问,马上上二楼收拾房间去了。
凤玉柳耸耸肩收回手,将行李箱丢在一边后便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:“我们昨天见过,不过那时候我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明修的妻子。”
说到这里她上下打量了梅姿几眼,轻笑出声:“还真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。”
梅姿并不愿意理会她,在她的眼里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也并不在意,因此她点点头便要离开:“是吗?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凤玉柳却叫住了她:“等一下,你先帮我把行李箱搬进房间再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