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魁梧汉子看他一点即透,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看你方才气机运转,刚猛沉浑,却后继乏力,显然是血元有亏,罡劲滞塞。刚才又听那持剑黑衣人说起,是因为对战受伤之后,留下的旧疾。不知是否能让澐某替你察看一番?”
老马夫已猜到眼前的这个神秘男子,应该就是凌慕枫身后的那位大能,现在提出要察看自己的旧伤,这是对方要报以琼瑶,以感谢自己对凌慕枫的授拳之恩。他又凝住心神,细细感受了下周围,以确保刚才那一丝在潜伏的气息,是否还在暗中窥视。
而看到老马夫如此,那魁梧汉子又笑了笑说道:“那人已经走了,竟然三去其二,所以我就没有出手留下他,也是想让他回去通个信,以使得对方心存忌惮,不然日后,接二连三地再找上来,终究烦不胜烦。”
老马夫点了点头,“澐兄说得极是。”
魁梧汉子伸了伸懒腰,“这种天气,找个地方睡上一睡,才是最为美妙的事,站在这树都没几棵的山岗上,望眼放去,湿哒哒的让人周身不自在呀。司马老哥,我们闲话不多说了,请你伸手过来,让我看上一看。”
老马夫听言也不迟疑,坦然地伸出了自己右手、
魁梧汉子脚下一动,轻迈一步,竟是缩地成寸,眨眼间,就从岗顶上,来到了老马夫面前,然后五指轻含,搭在了老马夫的手腕处。
轻轻的一个接触,老马夫只觉得魁梧汉子的指尖,就如那烙铁熔针,似乎随时都能把自己的皮肤烧焦,手腕上刺痛刺痛的。
要知道老马夫自年少之时,就以秘法药水浸泡熬身,全身上下,尤其是一双手,称之为铁骨铜皮也不过分,能让他感觉到如此疼痛难忍的,早已是少之又少,而对方还只是轻轻的替他把脉,更是实在匪夷所思。
兀地,老马夫又感到魁梧汉子的五根手指,传出五道尖锐炙烈的气劲,从自己的手少阳三焦经而起,流注胸膛心包经,再到下丹田,然后逆督脉而上,又沿任脉而下,如此运行一个小周天。
如果说,初始时,那五道气劲好像烧红的铁水,在涓涓而流,待到了后来,则好像地底熔浆,汹涌而过,势不可挡。
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气汩汩如滚粥沸腾不止,全身的经膜也像要烤焦了,然被层层的剥落,后化成污垢,从毛孔挤出体外,老马夫是又惊又喜。
惊的是魁梧汉子的气劲竟如此绵长宏厚,自己命脉全在对方掌握之中,只要对方心稍有歹念,自己简直就如砧上鱼,俎下肉,毫无反抗的可能。
喜的是,他明白如此一来,自己不但顽疾可去,而且关厥狭窄闭塞的地方,也会被贯通扩大,随着年龄的增长,自身干枯的血元,就等同鹊桥再搭,浴火重生。
气劲运行三个小周天,魁梧汉子才吁了一口气,缓缓把手收了回去。又看得老马夫一时还不能完全的适应,而且刚才为他通行脉络,也同时消耗着他的精元气血,此时老马夫整个人精神委顿,嘴唇泛白干裂,皮肤干涩晦沉,肌肉干枯瘪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