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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,没有人叫我吃饭,我也乐得清静,我在收拾行李时候,忽然想起来表舅在去世的前几天给我打过一个很奇怪的电话,说是在里屋书桌暗格里给我留了东西,让我离开的时候去取,而且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。
什么东西这么神秘?
想到这事儿,我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计,悄悄地出去了,表舅的房间二楼,大家都在客厅里吃饭,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没人会发现。
房门没锁,虚掩着,我推门进去,帘子被拉上了,屋子里光线严重不足,想到表舅已经去世了,我心中不禁发憷。
我按照表舅说的,很快就找到了暗格所在,里面只放着一个油纸包,打开的时候只见一块色泽均匀的玉佩,是锁片的样式,看起来很像古人定情的信物,只是……表舅要把这个给我做什么。
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,我连忙揣进怀里匆匆离开了,被人发现了又得说我闲话了。
当晚,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上最后一班车回县城,而后直接买了火车票回到我读书的城市,老家的一切已经不值得我留恋了。
回到学校已经十点过了,我们校区在这个城市的尽头,因为和乡下接壤,面积也挺大的,后门出去就是一片荒山,为了学生的安全,后门往往是锁住的。
已经很晚了,路上没什么人。
在才大一那会学校出过一个事情,附近的农民趁夜翻进来,把某个晚归的女学生给糟蹋了,后来女生跳楼,家长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而关于那跳楼的女学生,总有说有人深更半夜能见到她坐在厕所的窗台上,这也成为我们青大最诡异的事情之一。
吱呀——
一声鸟叫把我吓一跳,捂着心口往四周人,脚底下加快步子,我住在最里面那栋宿舍,也就是最靠近后面的那一栋,宿舍一共住了四个人,四个来自不同城市的女孩儿,其中有一个跟我关系极好,叫晏笑笑。
走了一路,总算是到了。
洗漱好之后,我一身疲惫躺在床上玩手机。
“诶,阿酒。”晏笑笑忽然钻进我的被窝,我往床里挪了挪,给她腾位置,她嘟哝着嘴,神秘兮兮的,“你回家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人了?”
“啊?”我没反应过来。
奇怪的人,我摇摇头,“没有什么奇怪的人,我只是回去参加我表舅的葬礼,能碰到什么奇怪的人?”
“那……有什么奇怪的事儿没?”
她这样一问,我心中霎时闪过景修的脸,却只是笑笑,说:“一天到晚哪里来那么多奇怪的人奇怪的事,你到底想说什么,还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见我没有异样,她倒是有些奇怪了,最后摇摇头,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啥,神秘兮兮的钻我床,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。
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无话,十一点半,宿舍熄灯了,晏笑笑忽然起身给我手中塞了一个东西,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:“这是我之前在庙里求来保平安的符,大师开过光,阿酒你好好戴在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