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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名上尉一瞬间形成人墙,挡在秦明德身前,五把CF—98T手枪瞬间上膛,齐齐对江皓。
身为军人,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保护将军是他们唯一的任务。
于公于私,对他们来说,都是身可死,但将军绝不可受伤。
江皓却打了个哈欠,躺下睡了起来,模糊地说道:“看来你们不想治病,老陈!送客!”
陈狱长看着这场面,手足无措。
秦明德一挥手,几人收了枪。
随后郑重的说道:“江神医,刚才冒犯了,不知在下的病还是否可治,还请您瞅一眼。”
“什么病在我这,只有费不费事的区别。”
“报酬给到位,癌细胞都干碎。”
聊到正题的江皓这才来了兴致,坐起身来,手一拂,两名校官瘫软的手臂也恢复了。
还不等秦明德开口,刚刚恢复手臂的一位俊朗校官一边揉着手臂,一边站了出来质问道:
“病还没看,就想着要钱?什么病都不知道,就说能治?”
“哼!一看就是江湖骗子!舅舅,别信他!”
说话的人正是秦明德的外甥,楚白麟。
江皓看也不看他,对着秦明德说道:“你的毛病,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,望闻问切是个流程,主要有些自身感受不讲出来,难免有隐藏症状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怎么,你比医生还懂?”看了眼说话的楚白麟。
楚白麟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随即江皓又看向秦明德继续问道:
“你,是不是白天嗜睡,四肢震颤,偶尔手足抽搐,时不时出现惊厥,肌肉无力越发严重,情感反应方面很难有情绪的起伏?”
秦明德此时眼神里泛起意思光亮,“正是!正是!”
“夜晚时,又食欲不振,恶心,呕吐,头疼,皮肤易泛红,肌肉更加无力,甚至肾那块钻心的疼?但手足震颤基本没有了?”
秦明德身形一震,忍不住惊呼道:“对!就是这样!每到夜晚,手不抖了,但开始浑身疼。江神医,那,那我这是……”
一旁的楚白磷也是惊得呆在一边。
江皓点了点头: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夜晚几点钟吃饭?有没有吃什么药?”
“晚6点吃饭,药是部队里拿的曲马多胶囊。”
听到这一切回答后,江皓挥了挥手。
“那只是个止疼药,行,知道了。”
“你的病很简单,需要两步,我下两针就能好转,杀几个人就能根治,修养一个月就能重振雄风。”
“但是吧……我能不能出手下针嘛……呵呵,不好说,这得看老陈舍不舍得给报酬。”
说完,几人都呆住了。
秦明德和楚白磷心想,什么病需要杀人才能根治?
而陈狱长则是犯了难,他太清楚江皓这小子想要什么了,这小子又要减刑。
判了10年,进来才3年。
他妈的,这小子减刑好几回,硬生生把10年,减到4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