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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无痕心内偷乐,这种药几乎是没人会发现的,虽然不能抓到这个采花大盗,但是让他日后再也不能采花了倒也不错。
吃着吃着,花随风心生一计,要甩掉新郎官这个狗皮膏药,于是拍了一下脑门,道:
“糟了!我忘记提醒兄台了,我们每次行动,都是两个人一起,江湖号称洞房双煞,不知你有没有听过?”
“双煞?”花随风眉毛一凛,眼神转动,却盯着花随风把果子吃完。
“没错没错,我们二人是双胞胎,外界只以为是一人,其实是两个,每次都是轮流做第一个进洞房的人,倘若第一个被发现,就引开追兵,然后第二个再进洞房,所以我们才能保证每次都会得手,几乎还没有失手过。”花随风心里笑得要抽了,脸上却是一副焦急的样子:
“这可怎么办?看兄台这般仁义,我确实想交你这个朋友,不忍污了尊夫人,可是眼下那另一煞一定就在你们的洞房里呢,可不知兄台寨子中还有没有其他的高手?”
白无痕没等花随风说完,顿时暴跳如雷,想起现在的灵儿有可能正在被其他男人玷污,他恨得浑身颤抖,双目通红,如果不是花随风像泥鳅一样滑,他早就把他撕成八半了。
可是眼下也顾不得他了,转身便施展轻功,以飞一般的速度往山顶上冲去,这速度简直是超常发挥,如果用在刚才追花随风上,肯定早就追上了。
“人在关键时刻,潜力是无限的啊!”花随风一边从树上跳下,一边感叹道,“哎哟!”忽然又捂着肚子,“好痛啊!”
花随风半弯着腰,一手扶着树,一手捂着腹下的关键部位,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自己的命根子,不仅肿胀难忍,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疼痛。
刚刚飞奔出去的白无痕听到他的叫声,甚是解恨,回头喊道:
“你不会连禁欲粉都没听说过吧?哈哈!”
声音还飘在空中,白无痕已隐入山林,没了踪影,独留痛苦不堪的花随风咬牙切齿骂道:
“竟敢暗算我!禁欲粉……天哪!禁欲粉!”花随风的脸纠结在一起,想来是知道了禁欲粉的功能,更知道除了皇宫,没有地方有解药,心中的伤痛远超体外的疼痛,急怒之下,一口鲜血喷出,倒在了地上昏厥过去。
白无痕飞奔回山寨,已有些杂役仆妇早起正在收拾着院子,那些醉酒的人也都缓过神来,打着哈欠站起来,众人见有一个身着大红婚服的男人飞奔而来,那速度比风都要快,眼前红影一闪,就不见了,揉了揉眼,除了一片清风,什么都没有,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。
白无痕一气跑到新房内,见灵儿好好的睡着,身上的嫁衣也穿得好好的,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,方安下心来,这一放松不要紧,刚才用劲过猛,现在只觉浑身瘫软,气喘吁吁的往椅子上一倒。